2014年8月31日 星期日

2014.8.24「戦後日本住宅伝説ー挑発する家・内省する家」 北浦和。埼玉県立近代美術館


戦後日本住宅伝説
今天行程的第一站,是位在北浦和站的埼玉県立近代美術館,為著這個由五十嵐太郎策展的「戦後日本住宅伝説ー挑発する家・内省する家」 企劃展而來。與昨晚專程搭乘夜巴從神戶北上的K君一起,從新橋前往北浦和。雖然這座美術館是名家黑川紀章所設計,座落的庭園也設置了各國大師的戶外雕塑,但是北浦和從來沒有被我列為參觀點,直到這次企劃展。
離車站不遠的北浦和公園,公園的核心就是埼玉県立近代美術館。到達時間稍早,我與K君在正面外繞了一下,看著這個後現代的名作,最後還是學著旁邊的歐巴桑,找塊靠近入口的陰涼處就坐了下來,等著十點開館。入口正面的格子狀假柱樑、波浪狀的玻璃帷幕、以及突如其來插往行政區的巨大棒狀量體,充分顯示了後現代手法中對於古典幾何的運用與嘲諷。部分手法,在黑川後期的新作「國立新美術館」中依稀可見,只是少了這個時代特有的嘲諷性語彙。
住居
丹下健三《住居》1953年 撮影:平山忠治
開館,進入展場,首先見到的作品,是丹下健三的自宅(1953),木造的兩層樓建築,一樓採取挑空的作法,讓人聯想到後來在廣島和平紀念資料館的手法,而王大閎在陽明山的日本大使住宅亦有類似風味。特別的是,二樓的空間,在垂直向的尺寸上,丹下對於和式室內空間與洋式家具的引入,有著明顯的掙扎與思索的痕跡。水平的欄杆與窗台,介於50-60公分之間,思考的是和式盤腿坐的視覺尺度。室內的洋式家具座面也不高於30公分,顯然想捕捉這種貼近塌塌米地面的低伸感。展版介紹,這棟房子的垂直向木料尺寸、約略小於水平向木料約1/6,顯然是造成視覺水平感的一重要手法。唯一尚無法了解的是,廊下扶手的斷面,切削成不對稱五角形的理由。
展覽作品豐富,實在無法一一討論,連帶展覽圖錄戦後日本住宅伝説─挑発する家・内省する家》都在現場銷售一空,負責的出版社新建築社官網也顯示無存貨,但所幸在都內的丸善書店買到。書內收錄了展覽的精華,目錄如下,乍看之下四平八穩並不討喜,但隨著展覽現場記憶將逐漸淡忘,圖錄恐怕還是能幫我隨時憶起看展當時的種種心得。
戦後日本住宅伝説─挑発する家・内省する家
ご挨拶
エッセイ|住宅の神話|建畠晢
エッセイ|建築家にとって住宅とは何だったのか|五十嵐太郎
凡例・扉
▼作品
住居/丹下健三
コアのあるH氏の住まい/増沢洵
私の家/清家清
新宿ホワイトハウス/磯崎新
スカイハウス/菊竹清訓
塔の家/東孝光
白の家/篠原一男
水無瀬の町家/坂本一成
虚白庵/白井晟一
松川ボックス/宮脇檀
反住器/毛綱毅曠
中銀カプセルタワービル/黒川紀章
原邸/原広司
幻庵/石山修武
中野本町の家/伊東豊雄
住吉の長屋/安藤忠雄

エッセイ|戦後日本住宅への一視点─白の意味|伊豆井秀一

▼資料再録
美しきもののみ機能的である|丹下健三
調和のある建築|増沢洵
私の家|清家清
小住宅設計ばんざい|八田利也[磯崎新、伊藤ていじ、川上秀光]
設計の論理|菊竹清訓
生きる姿の表現として|東孝光
住宅は芸術である 建築生産と対決する住宅設計|篠原一男
〈閉じた箱〉〈記号的表現〉そして〈即物性〉|坂本一成
住宅思言|白井晟一
裸の住宅設計論|宮脇檀
《反住器》仮説|毛綱モン太(毅曠)
Oh! サイボーグの掟|黒川紀章
住居に都市を埋蔵する|原広司
幻庵録 シリンダーは宇宙卵としての世界の充足を目差す|石山修武
白い環|伊東豊雄
都市ゲリラ住居|安藤忠雄

戦後日本住宅年表

展覧会模型製作者一覧
謝辞








格子狀柱樑映在曲面玻璃上的扭曲,是對古典幾何的變形與嘲諷


展間中出現的西洋中庭,是歐陸Courtyard建築型態的變形


這個從外看起來造作的假柱樑框架,從室內往外看,顯然有界定主入口與框景的實質作用


北浦和月台一景


北浦和

2014.8.23 夜宿銀座

    松山羽田的航程短到一種狀態,吃完飛機餐後來不及打瞌睡就到了。反倒是外國人入境的手續異常的遲緩,一個補辦文書的東方人卡住了一道的順暢,負責流量管制的歐吉桑也沒有及時調控,直到一名東方面孔的外國人用日語向阿伯抗議,大意是等了30分鐘云云。我剛好就排在那一道,向阿伯望了一望,他顯然沒有要微調的意思,排在我前面的兩位歐洲女生已經不耐跑去別道排。一會兒阿伯才叫我改排鄰道,同時還制止其他人中途亂換。He is the boss。
    原本想在機上想好羽田進東京的交通票券方案,晚出關的結果是JR窗口已收班,在機場一併處理JR Kanto Pass的預設失敗,只得拖著行李先跑一趟東京站。Tokyo Monorail提供了銜接山手線的單程優惠方案,以及一個10天內往返濱松町的來回方案。選了前者,直接前往東京站買Pass劃後天前往富岡、大宮的票。 雖然來到了東京的新名所東京車站,但身上拖著行李,無暇留戀,繞了一下丸之內北口、南口,本想在KITTE找間小店歇腳小酌,但周末時分,各店顯然不是我的時間,還是趕緊回到新橋check-in,再去逛逛便利商店然後洗洗睡才是正途。
    此次訂了Gracery Hotel Ginza,與華盛頓飯店同集團,位在銀座七丁目,相隔一個街區就是有名的銀座和光。從大街上,大約從Zara附近轉入即可見,一樓竟是Nikon的門市。可惜此次皆早出晚歸又中途換旅店,無暇參觀。飯店對面一大片工地正在施工,好在對於睡眠並無影響。飯店隔壁,竟是鼎鼎有名的Lion Beer的銀座本店(1934年建),曾被倉方俊甫列入東京的明治大正昭和建築導覽書《東京建築ガイドマップ》中,也是此次的遺珠之憾。外觀、內裝帶有濃厚的Art Deco風味,下次一定造訪。
   卸下行囊,走往最近的便利商店,買了消夜,便利商店隔鄰的Wine Bar,不起眼通往地下室的小小入口,展示著菜單,看到價位,才意識到「我在銀座」。便利商店的Hiball與甜點還是夜消良伴。